子锅灶就搭在走廊上,东西两侧楼梯口各有一间厕所。
见有公安来,各家婆婆妈妈们都在中间院子里抻着脖子探头看热闹。
“又是公安,不是昨天才放回来吗?”
“造孽啊,男人啊,都想娶个漂亮媳妇,这下子好了吧,那女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。”
“活该,这院里就属他媳妇最妖,还整天买新鞋,谁知道是不是破鞋。”
“嘴还刁的很,天天都要吃好的,现在估计躲哪里享福呢。”
“等抓住了肯定是拉去打靶。”
“抓?到哪里去抓?说不定跟哪个野男人跑了呢,听说冯工不能生,说不定就是不行呢,那个女人守的住?”
这声音一点不避人,别说常威这个狗耳朵,连冯文都听的一清二楚,他冷冷的朝楼下瞟了一眼,吸了口气拿钥匙开门。
常威也看了一眼楼下,这些碎嘴子婆娘,你们又不会顺口溜,说这么多干吗?
冯文看似镇定,其实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,如果常威也没有办法,他说不得要拉一些人来个玉石俱焚。
小心身边人,锤哥马加爵了解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