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是什么时辰?”
绣鸢轻笑一声:“巳时都快过完啦,姑娘难得懒床。”
“什么!我不是让王爷告诉你巳时叫我起床吗?”虞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啊?”绣鸢眨巴眨巴眼睛,“王爷没和我说呀。”
梁璟这个不靠谱的,她明明告诉过他了,这样睡到快午时再出去,其他人免不了议论。
“姑娘,今日的药快熬好了,快些洗漱吃些东西吧。”绣鸢将温水倒进铜盆,再撒上几片花瓣。
经她一提醒,虞悦摸摸脖子上的裹帘,昨日的记忆在脑中重现,才想起来她受伤了,可以称病躲懒。
这下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懒床了,她又躺回床上,曲起一条腿,另一条腿架在上面翘起二郎腿,脚尖一抖一抖的,极为惬意,“等王爷回来一起用午膳吧。”
绣鸢来到床前拽起她一条胳膊,努力往起拉她,“王爷说不必等他用午膳了,今日是皇子们的狩猎考核,须得下午才能回来。”
宣文帝虽有些重文轻武,但到底因为老祖宗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,对皇子们的骑射要求较为严格,每年春猎都会进行皇子间的考核,前两年的头筹都是淮王。
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