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澜小姐到楼下了,李云湛送她回来的。”
池一洋关了浏览页面,几张男装秀场照片匆匆闪过。
“带她上来。”
班澜想给兜兜打电话问房间号,迎面撞上吴忧。
“吴特助还没休息?”班澜说着绕过他。
“班澜小姐,池总在楼上等你。”
“我今天不住套房,正好辛苦你帮我把行李取下来。”
无人回应,吴忧噘着嘴盯她。
“班澜小姐,要不你自己去吧,你看我上次冰淇淋还没报销呢,您这是逼我下岗。”
说着又在口袋掏那张皱巴巴的小票……
班澜恨不得用白眼儿给他一个过肩摔!
“最后一次,吴特助。”
吴忧识相,捏着小票就扔进旁边垃圾桶。
“不报销了?”
“表表诚意。”
......
班澜想象中池一洋坐在客厅的场景没有出现。
她刷开房门下一秒,漆黑中就被堵在墙上……
池一洋汹涌的像一只伺机已久的狮子,穷极浑身力气要制服这个进入领地的小兔子。
狮子偷袭成功,也不满意,捏着她的脖子让她献出所有。
班澜嘴唇下巴脖子都被潮湿入侵,她自知挣扎无用,放弃负隅抵抗。
只是手垂落在两旁,不回应是她最大的胜利。
她在等他感到无趣。
等他那个无可奈何的眼神。
今天的过程格外漫长。
池一洋揉乱针织衫柔软的前襟琥珀纽扣,撩起里面雪白蕾丝背心,手掌推开钢圈。
晃动如小河波纹。
垂着的手终于不可抑制地去推他肩膀,池一洋听她唤了一声不要以后,沉默地把她搂在怀里。
他尝试了无数种文字搭配的组合试图和她说明他为什么如此疯狂。
后来才发现从始至终他就不清醒又沉沦。
从刚才来看,甚至是恶劣的,一点水花,都能让他原形毕露。
被困在囚笼中的并不是班澜,是他自己。
一切狂妄,不过是虚张声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