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来人往的,凶手犯下这些罪行的时候,难道真的不怕被人看见吗?”
服部平次的话,也得到了柯南的赞同。
这位凶手在选择绳子的方面都做好了研究,并且杀人所用的时间不长,还布下了这么一个场地,必然是一个心思缜密,而且还提前做好了规划的人。
一个心思缜密,注意细节的凶手,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设计的诡计的关键,寄托在不确定的事情上面呢?
“额......”
毛利小五郎挠了挠脑袋,有些僵硬,
“这,似乎有点道理呀。”
虽然大家都这么说的,但是掘井警官却依旧有些侥幸的心理,
“这,会不会凶手本身就是想要赌一把呢。”
“而且,他也未必知道今天海老原家会有这么多的人来吧?”
地中海的掘井警官这话一出,马上受到了众人的反驳。
“不可能的,凶手昨天才刚刚杀死了海老原寿美,又怎么会不知道今天这边会举行追悼会呢?”
服部平次说道。
白马松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,冷笑道,
“我们警察,与其去考虑这是不是凶手思维不谨慎,不如去考虑考虑其他的作案手法。”
白马松冷冰冰的话语,让掘井警官心中一跳,光滑的头顶甚至冒出了些许的冷汗。
“是,是,”
掘井警官用手擦了一把额头,连忙说道,
“白马警官说的对,我们的确不应该思考得如此肤浅。”
看着他这副模样,服部平次和柯南未进入社会的两个年轻人,都不由得对这位福井县警带队而来的警官更是鄙夷。
区别对待,前倨后恭,看人下菜,老油条子,对于案件责任心严重不足,这些词汇都可以用在这位警官的身上。
他就好像是岛国中年混子警官的整体缩影。
对此,年轻的服部平次和柯南两人,自然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,看不得这样的混子警察。
但是,毛利小五郎却对此深有理解。
像是掘井警官这样子的警察,其实在全国来说,才是大多数呀。
非职业组出身,一辈子的上升空间极其有限,再加上自己能力也有限,再怎么样努力工作,还是那副不上不下的模样。
而岛国又是一个讲究辈分,论资排辈的国家。
像是掘井警官这样子,在基层干了一辈子的,他认真一天是一天,混一天也是一天,反正也升不上去了,又何必为了虚无的正义感,而辛苦自己呢?
像是目暮警官这样的,干了一辈子的基层刑事,如此年纪了,还对案件上心的警察,其实也不多了的。
想到这里,毛利小五郎也是心中微微叹气,不再多想,然后又把思绪拉回到了案件上来。
突然,他想到了一个可能!
“你们说,有没有可能凶手是绕过了这面墙壁,把死者从墙壁的后面给扔进去的?”
毛利小五郎一副猛然醒悟的模样,向着白马松等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这话一出,掘井警官也是立马附和,想要以此弥补之前自己划水的形象,
“对对对,毛利先生说的有道理呀!”
“既然从这边不行,难道就不能从另一边的墙壁扔过去吗!”
服部平次思考片刻,却马上又反驳道,
“这个应该也不想,理由和上面一个手法是一样的。”
“凶手这么做,无论怎么样都会经过一些有人的地方,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被人看见。”
“嗯,”
白马松和柯南也是暗自点头。
“没错,”
白马松淡淡的道,
“凶手既然做出这么一个局面,一定不会是这种简单的手法,其中必然有他想要挑衅警方的心理。”
“所以,这一定是一个基本上没有太大破绽的手法。”
白马松的话,得到了在场几人的一致认可。
确实,按照他们现在所遇到的案件,其中不少凶手做出的手法,既是为了脱罪,同时也是为了挑衅警方。
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,手法必然不会这么简单。
“那个,白马警官,毛利先生,”
掘井警官举起手,硬着头皮弱弱的说道,
“既然这一起案件有些棘手,我们不如先调查一下昨天的那一起案子?”
“那个案件,应该不会像是今天的案件这样吧?”
听着掘井警官的话,白马松和服部平次以及毛利小五郎相视一眼,均是点了点头。
掘井这次的提议,可以接受。
毕竟两次的案件,在他们看来,其实都应该属于同一人所为。
毕竟两名死者有着大量相似的关系网,以及共同的对于人鱼力量的疯狂追求,而且发生命案的时间间隔不过一天。
因此,基本上可以并案侦查。
“可以,”
白马松微微颔首。
“那,不知道昨天的案子......”
掘井搓着手,再次问道。
没办法呀,他昨天也不在这里,所以只能问一下这几位当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