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几乎都是为世子之位这四个字而活。
但伢伢也很重要,他不能失去世子的头衔,也不能接受失去伢伢。世子的光耀与责任,几乎是在他出生时,便赋予他的荣光和枷锁。
可伢伢也是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的人。
“我会想办法的。伢伢,你相信我,别拒绝我。”陈淮疆又想来抱他,被裴宥山躲开了也不气馁。裴宥山道:“没用的,我留在王府,就不能接受你。”
陈淮疆面色一凛:“你说这些,还是为了离开?”
裴宥山给了他一个“你又想多了”的眼神。
陈淮疆不想再和裴宥山起争执,自己闷闷地回到床边坐下,越想越委屈:“你总想着离开我……”
裴宥山终是于心不忍,走到他身边,伸出手。
陈淮疆疑惑地看他。
“我不能给你绣香囊。”裴宥山坚守底线,“给你做一个小香包,这样可以吗?”
陈淮疆也不贪心,伢伢愿意给他做东西,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把自己收集的落花递过去,裴宥山掂了掂,还挺沉,其他小情侣送花做香囊也没有收集这么多的,都可以拿去批发了。
裴宥山拿了一部分花瓣回自己房间,和沉香、薄荷、丁香、苍术按比例混合,先缝了一个小小的内胆。他的针线活还是很差劲,只能勉强缝出个形状。
但陈淮疆只是想要他做的东西,应该不会嫌弃……吧?
想到陈正钧说他缝制的箭囊很丑,裴宥山的动作又仔细几分。
徐奉回来就看见裴宥山坐在桌边,捧着两块布料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