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一身黑衣的人,开口恳求道:“这位……”
他话都没说完,那人又把门关上,仿佛只是为了查看一下他是不是还活着。裴宥山把耳朵贴在门上,听他们说话的声音。
其中一人的嗓门大,裴宥山听到他用不易懂的方言问:“查到他是哪家的了吗?”
“怪事,不知道呢。”另一人的声音模模糊糊的,“看着挺有钱的,肯定是谁家的小少爷。让人再去问问。”
这是把他当官家少爷了,要去索赎金。裴宥山用力拍了拍门,没得到回应,他又开始回忆方才那一瞥,具体的方位。
似乎是,在向城内走?
这样想来,他们迟早会走到一个有人的地方。思至此,裴宥山开始喊头痛。方才他被狠狠在脑袋上敲了一下,这些人贩子总不能让人质死了吧。
等他们开门,他就跑出去,朝人多的方向去。
裴宥山喊了许久,马车才又停下。车门打开那一瞬间,他正要跳下去,看到头顶的红色灯笼时,又完全呆住了。
这里……
是把他带到牙行了吗?
被提着出马车时,他心里还存着可以商议的可能,但看到和黑衣壮汉同行而出的女子时,裴宥山的心彻底死了。
这不是牙行,是花楼!
“是个官家少爷,值钱。”黑衣壮汉用明显不属于容城方言的语调与女子交谈,“得加二十两。”
“放开我!”裴宥山用力挣扎,“我可以给你们钱,放开我!放开我!”
对方不为所动,就在裴宥山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想要挣开时,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