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尧宁神志昏沉,并不知沈牵认定她错在何处,便又迎来新一轮惩罚。
最后她虚软得没了力气,想扇他巴掌都力不从心,只得缴械认输,求饶一般,小手攀上他的脖子,讨好地学着他的样子蹭了蹭:“我知道错了,沈哥哥。”
沈牵动作顿住。
尧宁虚弱地喘息,掀开眼皮,对上一双山雨欲来的深沉双眼。
她猛地瑟缩一下,下意识想要后退。
沈牵抓住她的肩头,哄她:“再叫一遍。”
尧宁累极,脑子变得迷糊,下意识听从他的命令。
“沈哥哥。”
…………
天际泛出鱼肚白,一缕晨光踅摸入户,门外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。
“师叔!师父!师叔!”小姑娘清脆灵动的嗓音,黄鹂鸟一般飞来,“师叔你回来了!”
尧宁嗓子干疼,酸软不堪,看到绣着重瓣樱花的帐顶还在摇晃。
她眨了眨眼睛。
感官回笼,她差点叫出声。
一只汗湿的手捂住她的嘴,沈牵低低笑道:“别出声,闲闲会听到。”
帐顶重新摇晃起来,只是幅度变得缓而长。
尧宁睁大双眼,死死瞪着他。
沈牵便去亲她的眼皮,吐息滚烫,用气声道:“你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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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多勾人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伴随着闲闲疑惑的自言自语:“咦,还没起吗?师父平日起得挺早的。”
尧宁急得双眼泛红:“停下。”
沈牵脸上是蒸腾的汗意,雪白肤色上一抹轻红。
他不说话,额头抵着尧宁的额头,四目相对,夜晚那种让人脊背生寒的恐惧又来了。
尧宁想,兴许沈牵被人换了魂,眼前这个并不是她结道三载的夫君。
但沈牵的确是沈牵,一举一动,低眉垂首,莫不是她看了千万次的模样。
沈牵瞧着她这幅模样,忍不住笑了一下,那一笑如冰裂雪消,乌云尽散,丰神俊朗,让尧宁看得痴了。
沈牵亲了亲她的唇,将人搂紧了,叹息一声:“宝贝,我不想停。”
*
闲闲端着一盆粉白的花,来到了尧宁房门外。
“师叔,你醒了吗?”女孩轻声问。
没有回答,未闭合的门扇在晨风中一磕一磕,闲闲大喇喇地推门进去,整个人愣住。
里面没有人。
床上枕被有些散乱,火炉上的茶水早已凉透,闲闲揭开紫砂壶盖,发现茶水一点都没动。
她环视一圈,失落地将花盆放在了窗边。
迎着晨光的樱花开得绚烂,以灵力扦插培植,原是师父日日照顾的。
师父下山时,便郑重地交给她。
知道花是送给师叔的,闲闲半分不敢懈怠,每日定时洒水施肥,用灵力滋养根部,一只接一只地捉虫子。
如今花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