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正好,恰好师叔回来了,闲闲便自作主张搬到了尧宁房中。
小姑娘歪着脑袋看花:“师叔看到了一定会开心吧。”
“师叔开心了,就不会离开师父了,我们一家三口也不不用分开了。”
想着宗门内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,闲闲又忧心起来:“可是光送花有什么用呢?”
小女孩眼珠子提溜转,瞧了瞧四下,这才大大方方地嫌弃:“师父在讨师叔欢心这件事上,实在太笨了!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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尧宁死死咬着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沈牵喘了一声,亲了上去,舌头顶开齿列,吞下她的声音。
床柱摇晃得轻微,然而那又是一种新的折磨,尧宁忍着愈来愈高的快意,又一边警惕着门外小弟子的动静。
这样的混乱也不知持续了多久,直到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,眼前是阵阵闪过的白光,浑身血肉似乎都成了淤泥。
沈牵才餍足似的,伏在她肩上不在动作。
“喜欢吗?”
尧宁平生第一次体会到生无可恋,木然答道:“喜欢。”
“你不真心。”沈牵蹭了蹭她的脖颈。
尧宁身子一抖,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,想要推开这人。
沈牵笑的双肩耸动,低低的笑声传至尧宁耳中,低沉的,一下一下扣着心弦。
被玩笑了,尧宁听着他的笑声,竟也不觉生气。
她双手向下,想要抱住他。
掌心划过一片嶙峋的凸起,冰冷,坚硬,锐利地竖着。
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鳞片。
尧宁动作一顿,心中升起诡异的感觉: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