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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机缘的。”
然白衣公子眸光一转,并不罢休:“那也好,便是在那和尚庙里借宿一晚又如何?自是同去。”
他眨眨眼、盯着叶染弯唇又笑:“叶兄莫不是急着摆脱在下吧?是要去干什么暗昧宵小之事?”
“哪儿的话。”
这下叶染却是无可奈何,只得由着人一起跟着往大相国寺行去。
开封府的大相国寺在御街以东、靠近中段的地方,是开封城最重要的佛寺。而这了然禅师之事却也不是叶染随意杜撰出来的。
因为要夤夜托梦的缘故,叶染早就多方打听过开封城内的佛寺道观乃至异士能人,这了然禅师就是那冤魂刘世昌临行前曾提到过有“真本事”的一位。
叶染想着此事多少和鬼神之力沾边,哪怕他本是要装神弄鬼,却也不妨从旁观察一下这“专业人士”是如何做的。
而且据闻当今圣上对大相国寺很是推崇,兴许从这位禅师口中还能探听到些许风声——等到叶染真正施行的时候,也好为“托梦”的细节尺度提前做些准备。
就这样,叶染二人一起敲响了大相国寺的院门。
却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一位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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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策见到叶染的时候也是颇为诧异。
此刻他刚刚和了然方丈叙完话,正两厢走出禅房,见到两人便先互相做了介绍,又问:
“我平日客居此地,你二人又是来做什么的?”
叶染便将勇救落水秘书郎的事情约略说了,末了还是编了个借口:
“我此番上京就是为了见了然方丈一面。你也知道,是为我…身体之事,看能否求得一条生路。”
公孙策闻言便是一叹:“这样么,倒也无妨。”他说着转向旁边的少侠:“那这又是何人?”
“我姓金名懋叔,浙江金华人。”
白衣公子煞有介事地说:“我只是随同叶兄跟过来看看,话说……”他眨眼、不依不饶:
“为什么叶染一提到求佛问道之事,你立马就松口了?”
“这……”
公孙策为难,望向叶染。
叶染:……
叶染却当真是头大。
这一番下来,他也算是彻底了解这位白衣公子的脾性了。如今若是遮遮掩掩,怕是他会更加来劲。不如……
叶染想到此处,掩袖故作很是故作虚弱地咳嗽了几声:
“咳,自然是因为……咳咳咳…”
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:“因为在下怕是命不久矣、命不久矣啊!怕是只能来求神拜佛了!”
他眨了眨眼,看向金懋叔,眸光含泪,怎一个无病呻吟、矫揉造作了得!
白衣公子打了个哆嗦,一巴掌糊在了叶染背上,果然颇没好气:
“哪个生病生得快要死了的还能勇跳冰水救人的?!”
“你看看你这生龙活虎、活蹦乱跳的样子!我看啊,非但上上下下都不像是半点儿毛,怕是谁病了死了都没你叶染的份儿去!”
他说着气哼哼地走到一边,抱臂不再纠缠。
“这……”
公孙策却是皱眉看向叶染,只见青年一派风轻云淡、似是早将生死置之度外,一时间倒有些百感交集。
“无妨。”
这边叶染成功气走了某位少侠,换到了和了然禅师一对一说话的机会,自是万分庆幸。
了然禅师也是知趣,当即一拍即合,去了旁边儿的禅房小坐。
叶染刚刚坐下,还没等说话,便听面前人开了口:
“施主是有大功德之人,如今行事却也不必问老衲。”
“哦?”
叶染挑眉,有些微诧异:“你知道我来此是做什么的?”
他看向面前这位赫赫有名的大相国寺方丈,见他须发皆白、明堂锃亮,有一双孩子似的眼睛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了然禅师此时道一句佛号,却落下一句似是而非的批语:
“一曲梨落身断骨,死生跨界未可知。”
“施主此番祸起萧墙,吉凶难料,万万珍重。”
叶染陡然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