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像,难不成那就是婚娘娘?她锁住的,也是婚娘娘?
真是奇怪,明明供奉着婚娘娘,但却又惧怕婚娘娘。头次见把信奉的神明锁在阴暗小屋里的。
逛了一圈没什么新的发现,可供自己休憩的地方也毛没见到,温偌水叹了口气只得打道回府。
前脚刚踏进屋子,她便在雷鸣般的鼾声中捕捉到窸窸窣窣的动静,循着声音一路走到侧屋最里头的角落,温偌水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梳妆台边。
她一身白,在暗沉的屋内格外醒目。温偌水蹑手蹑脚走上前去,台上的镜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擦拭过了,上头蒙着厚厚一层灰,根本无法窥见白衣女的样貌。
女人抄起台上的胭脂水粉,细细地在脸上描着,描着正在兴头,肩膀还止不住地抖,像是在笑。
温偌水躲在竖柜后暗暗观察,突然一阵风来,吹落了架在窗沿上的撑木,滚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。
白衣女蓦然回头,露出只画了一半的新娘妆。那殷红的胭脂在暗处显得十分妖艳奇诡,但最可怖的,这白衣女的脸上竟无一点五官。眉黛所在之处不是眉毛,胭脂所在之处不是眼睛嘴巴,脸部平整无比,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骨骼和皮肉的起伏。
违和感油然而生,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。
温偌水往里缩了缩,白衣女的身影越来越近,就在她即将走到温偌水所在的位置时,窗外传来一道童谣声:
“新嫁娘,别爹娘~过山岗,泪沾裳~若是遇了白人儿,莫把眼儿瞧~”
听到这声,白衣女像是重新启动的机器一样机械地停住,抖动两下后以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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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根本无法做到的诡异姿势从狭窄的窗户里钻了出去。
温偌水赶忙上前,双手撑着窗棂向外看去,只见那白衣女的脖子上蓦然多了条绳索,绳索的另一端在小花袄手里。
小花袄眼尖看到温偌水,“咯咯咯”地笑了起来,两个羊角辫直颤:“咯咯咯,你出了大纰漏!”
温偌水现在明白她锁门时突然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了——是被她亲手吊在房梁上的纸人!
“你得感谢我,不然由得未开智的纸人大开杀戒,你就完犊子啦!”
“纸人还能开智?”
小花袄的笑容僵住了,她不悦地扁了扁嘴,暗骂温偌水从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要你管!横竖你欠我个人情!”小花袄细声细气地叫着,“不跟你废话了,再不把它送回去,婚娘娘就要生气啦!”
说罢,小花袄冲温偌水做了个鬼脸,匆匆牵着纸人跑远了。
看来,那管事的女人锁住的不仅仅是婚娘娘,还有这怪异的纸人。
温偌水搓着下巴沉思,刚转身就看到一面堵在自己面前的高墙。温偌水顿住,半秒后那高墙出了声:“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瞧什么呢?”
原来这不是高墙,而是先前睡得雷打不动的胖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