葭道:“有些话先前你不说,我们也不问。如今我先后被你们姐弟二人所伤,我不计较,也希望你能以诚相待。起码,我要知道为何你要伤我。”
她的声音中透着坚定,眼神坚定而深邃,隐隐透出威严之气,蒹葭不禁心生敬畏,不敢与她目光相对。
过了许久,阿芦率先沉不住气,情绪崩溃,大哭起来:“还不是你们人族,把上游的水源全给堵了,中州的水域,不论大小,都干涸了,我们只能靠偶尔的雨水勉强维生。许多像我们这样离不开水的妖怪,都被迫离开了中州。阿姐说南方的朱垠有水,便带着我来讨水,可是在路上,我们又走散了……”
“他说的都是真的?”洛梵意问蒹葭道。
蒹葭咬着下唇,沉吟许久,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