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张怜清,你是不是…” “岑子酒,你要有不满,与伯母亲自说去啊。” “我…我…” “不能的话,你就闭嘴。”张怜清妩媚的白了岑子酒一眼后,便把注意力落在许灵儿身上,“许家妹子,这一点你放心。 等我们成亲后,我定会让人去你家提亲,争取让子酒早点纳你过门,也早点让这个岑家开枝散叶。” 张怜清再说道“这个岑家”之际,不只一字一顿,还若有深意的瞟了岑子酒一眼。 岑子酒眉头一皱,他觉得张怜清话里有话,似乎知道自已在岑家所处的地位。 按说,自已与岑家的矛盾,在所有岑家人眼中,那都属于家丑。 以岑棚与那俩兄弟的性子,断然不会说家丑这种事,即便是自已老娘也… 呃… 岑子酒有点卡顿,抬眸瞥了一眼,看见张怜清那笑眯眯的模样,岑子酒挠了挠脑门,不用胡乱猜了,准是自已老娘干的好事。 现在看来,自已的母上大人,非常中意张怜清啊!而且,自已不在四九城这段日子,自家老娘与张怜清相处非常融洽啊! 可即便再中意,再融洽,母上大人也不该将这种家丑与外人说啊,按照母亲的性格,她应该… 嗯? 岑子酒眉目紧锁,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,那就是… “子酒哥,你…你真打算娶这个女人当妻子啊?”许灵儿嘟着嘴,小心翼翼问道。 “嗨儿!灵儿,你别听她瞎说,那…” “怎么,岑子酒,你还打算再逃一次婚吗?”张怜清那清冷的脸上,也露出一抹怒气,而眼中也有泪光在闪动。 看见张怜清的表情,又想起她这段时间,因自已而成为他们这类家庭中的一种笑谈,岑子酒到嘴边的话,又咽下去,“犯过一次错,本公子不会犯第二次,但…” 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张怜清倔犟眼眸中流出委屈的泪水,无视泪珠的滑落,她淡淡说道:“岑子酒,你要知道,我已经沦为一次笑话,我不想再有第二次。” 滴嗒! 一滴泪珠,滴落在粥中。 张怜清像是不知道似的,拿起勺子舀了一勺,慢慢放入口中,“如再有下次,我的牌位,一定会出现在你们岑家的祠堂中。” 她这句话,又将岑子酒到嘴边的话给怼了回去。 岑子酒无奈地看着张怜清,叹了一口气,“张姑娘,何必呢?” “非常有必要。” 岑子酒咬了咬牙,“张姑娘,你明知道我有喜欢的…” “我同意啦,允许你纳她进门。”张怜清拿出帕子,轻点脸上的泪痕。 “纳…我…她…哎呀!”岑子酒用力拍下大腿。 艾书凝身份,他没法说出口,加上当初因着急,拿许灵儿做挡箭牌,这下好,有种弄巧成拙,骑虎难下的趋势。 不行,本公子要尽快解决白家与晟王这两座大山,不然的话,自已与艾书凝就没有正大光明那一天。 转过头,见许灵儿一副呆愣愣,岑子酒拍了拍许灵儿的手,“灵儿,不要听她胡诌八咧,赶紧吃饭,吃完子酒哥带你逛庙会。” 许灵儿哦了一声,低下头,眼珠滴溜乱转,不知在想什么。 张怜清只是瞥了他一眼,便继续低头吃饭,不过,眼珠子也是一转一转。 岑子酒更是低头沉思,琢磨怎样打破如今这副局面。 就这样,三个人心思各异,雅间中陷入另类的宁静。 半晌之后,三人离开笑人间。 而走到街上,张怜清非常自然地抓住许灵儿手腕,将她拽离岑子酒,在她要发怒之际,张怜清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之后,许灵儿瞬间蔫了,但脸蛋却红扑扑的。 与张怜清手牵手,两人将岑子酒甩在身后。 这让还在迷茫中的岑子酒,更加迷惑不解,张怜清到底与许灵儿讲了什么话,能让许灵儿乖乖听话呢? 岑子酒有一丝好奇,快步到来许灵儿身边,“灵儿,她与你说什么啦?” “子酒哥,我…” “许灵儿!” “啊!子酒哥,咱们逛庙会去吧。” 说完,许灵儿非常自然地挽着岑子酒右手,而张怜清淡淡瞥了一眼,便绕开许灵儿,来到岑子酒左侧,咬了咬唇,稍作犹豫后,慢慢伸出手,非常不自然地挽着岑子酒左手。 “喂!张姑娘,你…” “怎么,许灵儿行,我这个未婚妻就不行吗!” “你…” “有不满,找伯母说去。” 张怜清说完,也学着许灵儿,几乎抱着岑子酒手臂。 “张怜清,能不能别总提我娘。” “可以,你听话我就不提。” “什么叫我听话啊?” “你不反驳我。” “喂!张怜清,女人要三从四德,怎么能让男人…” “你们岑家,伯父与伯母谁说了算?” “这个…这…”岑子酒憋的脸通红,也没回答出来。 最后,岑子酒转头,狠狠瞪了张怜清一眼,“算你狠!” “咯咯…听我的没错,上车吧。” “哼!上车!”岑子酒抽出双臂,第一个上了马车。 看着岑子酒那郁闷的背影,张怜清微微一笑,右手轻轻握拳,心中暗自高兴,伯母的办法果然有效,岑子酒啊岑子酒,本姑娘倒要看看,你要怎样逃出我的五指山。 转身抓住许灵儿的嫩手,张怜清在她耳边又低语几句,惹的许灵儿脸红出天际。 两女先后上了马车,见岑子酒大马金刀地坐在中间,两女像是商议好了似的,一左一右,坐在他两侧,同时一人抓起他一只手,握在手中。 “你们…”岑子酒左看一眼,右看一眼之后,盯着许灵儿,“灵儿,你最听话,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