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酒哥,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,让你这么听她的话。” “子酒哥,你就别问啦。” “你…” “岑子酒,怎么,齐人之福,你还不满意啊。”张怜清白了他一眼。 “我…” “好啦,别得便宜还卖乖!你要是再不听话,我就去找伯母聊聊。”见岑子酒老实了,张怜清嫣然一笑,双臂紧紧地箍住岑子酒的胳膊,身子骨以最为舒服的方式偎依在他身侧。 那对会说话的眼眸紧紧闭着,俏丽而洋溢着青春美感的脸蛋之上,渐渐浮现了舒适,安逸,宁静而幸福的色彩。 而许灵儿瞧见之后,也学着张怜清那副模样,牢牢抱着岑子酒,将那对气死人不偿命的傲人,紧贴着他,一脸幸福的靠在他肩上。 此刻的的岑子酒,却如鲠在喉,如芒刺背,如坐针毡呀! 这踏马哪是齐人之福啊?这踏马是砍人之斧吧! 这要是让艾书凝知道,那还不得拿着手枪,追自已满大街跑啊。 这该死的张怜清,处处拿母亲打压自已,可自已却毫无办法。 岑子酒心里清楚,张怜清要是真跑母亲那里告状的话,自已这顿打是跑不了的。 挨打是次要的,毕竟岑子酒是皮糙肉厚,不在乎鸡毛掸子,可是,万一将老娘气出好歹,自已可如何是好。 还有一点,许灵儿到底是怎么回事? 之前的许灵儿,除了偶有撒娇,那是最听自已话,可今天,先是与张怜清针锋相对,后又被张怜清忽悠上船。 这丫头到底抽什么风啊! 还有,以前这丫头只是暗生情愫,今天怎么摆到台面上来了,这要是没有张怜清的打断,岑子酒都不知如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