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侯府的衣,却成天想着勾搭别的男人,淫奔无耻,丧心病狂!你怎么还有脸承认!”
聂兰台奇怪地扫了她一眼,“难道表小姐是希望我否认吗?这封信是怎么来的,难道表小姐不知情?”
若说此事跟赵月曋的母亲萧氏没有关系,聂兰台不信。
赵月曋不顾她那长短不一的腿,猛地跳了起来,尖叫道:“你什么意思?想冤枉我诬陷你?你是什么东西,犯得着本小姐诬陷你!你一个不要脸的贱婢,□□,娼妓都比你干净些!”
她言语粗鄙,声音尖利,又夹缠不休,萧淳誉只觉无比烦躁,怒声喝道:“你闭嘴!快进去,少在这撒泼发疯!”
“我闭嘴?”赵月曋气得浑身颤抖,眼泪夺眶而出,“表哥你是不是有病!我是在替你教训这个贱人,我在帮你!你,你怎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正好萧淳庆扶着侍女的手走了出来,赵月曋一瘸一拐地奔过去,抱着她的胳膊委屈大哭。
萧淳庆面罩冰霜,低头瞥一瞥赵月曋,将她手中信笺取过来,寒声道:“表妹,你先回屋吧,你是公府千金,这样哭叫人瞧了去,可不大好。”
赵月曋犹自把脸蹭着她的肩膀,哭道:“表姐可要为我做主!我帮表哥说话,可是表哥竟然为了那个贱妇凶我……”
“快扶你们主子进去!”萧淳庆厉声道,“就看着她哭哭啼啼,让人笑话吗!”
这个表妹真是蠢到了极点,她怎么会以为这般指着聂兰台的鼻子骂她贱人□□,是在帮萧淳誉!
眼看几个丫鬟把赵月曋半扶半拖进屋里去了,萧淳庆扫了信笺一眼,目光转向聂兰台,冷冷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聂兰台道:“这信确实是我的亲笔信,但不是今年写的,而是去年写的。去年我托相府的林二小姐把这信交给许三公子,只不知这信何以今年会出现在许三公子的小厮身上。”
听了这话,众人都面露异色,分明是不相信。
萧淳誉神色复杂,冷声道:“这信上没有写明年份,纸质也算上新,看不出来是去年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