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STC和茨城大的训练赛打到第一局后半时,练球的赤苇和佐久早,被古森叫回了场边。
赤苇擦了擦汗,接过古森递来的水瓶,“古森同学,我们现在打到几分了?”
打训练赛没有电子计分板,都是场外的同学帮忙手动记分的。古森回答:“21:19,我们21,就……我觉得茨城的前辈们,虽然也是挺强的,但好像没有东大的前辈们那么强势。”
赤苇喝完水时,鹫匠教练走了过来,让佐久早、古森和他现在上场,用最后四分暖身,然后,待在场上继续打到这场训练赛结束为止。
训练赛在赤苇他们上场后,很快拿下了第一局,训练赛不换场,赛间休息时刻被缩短到了一分钟。第二局开始,鹫匠教练要求所有人的发球,只能打跳飘或是跳发,并且所有攻击手都得练高手,传球给赤苇打攻击。
早上十一点,训练赛第二局输掉时,云雀先生提着饭盒来到副体育一馆。
云雀先生在每个饭盒上,贴好大家的姓名贴,又离开副体育一馆去忙了,而被宫治换下场的古森,很巧地听见云雀先生对鹫匠教练表示,双V1的教练约他过去聊聊。
中午十二点十分,训练赛第三局NSTC险胜拿下,茨城大的队长小跑过来跟夜久小队长握了握爪子,告知夜久他们队上先去吃午饭,等吃饱睡个午觉差不多一点半的时候,再过来把剩下的赛局打完。
赤苇和队友们下了场,他脑袋上顶着毛巾,接过自己的饭盒蹲到靠墙的位置,星海和白布同样纷纷蹲到了赤苇的左右两侧。
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,赤苇意识到了,如果有人在赛间休息时刻,或者是吃饭时凑过来,肯定是有话要说。
星海打开味噌汤的盖子,喝了一口,“赤苇……其实宫侑和你把我送回酒店时,我睡觉时就在想,我们明天对上天照前辈他们是怎么样子的。”
星海:“我们都不想输对吧?”
云雀先生提过来的饭盒很讲究营养,配饭是玄米不是白米,肉也是蛋白质含量高的鸡肉,水果和甜点是一起,原味松饼上面放着切片香蕉,没有酱。如果在场有喜欢偷夹别人便当配菜陋习的人,肯定金盆洗手。
“嗯,今天早点睡觉,明天拿出最好的状态,和天照前辈他们打出最精彩的比赛。”赤苇咀嚼着沙拉,心想,昨晚吃的小火锅和木兔前辈给他点的早餐,真的蛮好吃的。
星海夹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,皱着眉头吞下去后,“赤苇你说得没错,毕竟我们不知道,明天的最后一球会落在谁的脚边嘛。对了,信长前辈他们打进C组败者组的生死局了。”
赤苇握着筷子的手一顿,最后是由京都打进C组败者组的生死局,代表法政输掉,而D组最后是双V1打进败者组生死局,也就代表着,明治在另一场比赛输掉了。
输掉的感觉很难受,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感觉。
赤苇继续咀嚼沙拉,所以才要每场比赛都准备得很严谨,打得很认真,这样就算输掉了,也是“尽全力”去打的;也是被“尽全力”的对手打败的。
无论是输掉还是胜利,只要这么做,就是有收获有价值,不是浪费时间没有意义。
白布放下饭盒,打开味噌汤的盖子,“赤苇,晚上和东大打完,是自主训练,我看见佐久早教你打自抛扣了,你之前在打京都前,讲过选线放三角锥的练习打法,我认为可以继续细化。”
白布说着,抬手指向了网子白带上系的标志杆。
赤苇一下子懂了白布的意思。白布是要他把两根标志杆的距离,限缩到修正球位的位置,这样,只要把球扣进两根标志杆之间,就是非常纯正且完美的直线扣球。
赤苇把吃完的饭盒收拾好,拿去给大家统一丢饭盒的大垃圾袋里丢。他心想,白布同学的思维真的很白鸟泽很成为强者──就是凡事先追求极致,追求完了,再慢慢收缩回平衡,这样,等到时机来临时,便可以随心所欲运用所学。
赤苇他们在副体育一馆内睡午觉,无论是躺在球场地上,或是翻进观众席里坐着睡觉都行。
赤苇打比赛已经跟地板进行太多次亲密接触,他决定翻进观众席里睡觉或补惩罚作业,赤苇抬脚翻挡板的同时,宫治也来了。
“我就知道我们会睡在这儿。”宫治抱着自己的外套,跟着赤苇翻进观众席里。接着,宫治又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两个耳塞,“呵,祝我有一个美梦吧,赤苇。”
赤苇坐好了,除了古森和星海,大部分人都选择睡在观众席里。赤苇把外套反穿在身上,摸出手机准备在备忘录里写他被惩罚的报告,一旁的角名则突然开口:“我不睡了,身体很累,睡得时间又太短,起床头会痛爆,有人有跟我一样的毛病?”
赤苇瞥了一眼角名。
角名注意到赤苇目光,他扬起嘴角帮赤苇做出了决定,“走吧赤苇,我们不打扰其他人睡午觉。”
“……”
赤苇只是想补作业。
赤苇和角名和夜久打了一声招呼,便离开了副体育一馆。
外头的天空阴阴的,天气预报也说最近几天都会下雨。
“今天全馆都没有比赛,阿侑他们在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