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苇记得晚上自主训练是从晚上六点到晚上九点,九点半复盘完解散。他解散之后,去木兔前辈那里把报告写了,好像也行。
赤苇应了木兔一声,和角名回去训练。
NSTC和茨城大的训练赛3:1赢下。下午两点半,赤苇休息不到五分钟,东大来到体育馆,所有人再次上场。
第一局赛点在东大手上,赤苇用手背抹了一把汗。虽然他已经比队友少打好几局,也早就习惯手指扭到的疼痛,但在连续高强度的训练下,赤苇的手指有点颤抖。
赤苇比起二次连击,更怕因为手指痛、吸到球,让球慢一拍飞出去给队里的攻击手,导致战术没配合好。
和东大第一局训练赛输了。古森之前说,东大比茨城还强势是真。赛间休息时,夜久小队长给大家看了明天整日的赛程表,B组胜者组东大最强,和D组的龙谷一样,他们接连两场都2:0其他队伍。
但东大和龙谷两队并没有对上,角名喝完水,开口:“东大和龙谷……大概会从生死局出线吧。”
“龙谷必须出线啊,我挺想看双V1再打他们一次的。”,宫治擦了擦汗,“也挺想看龙谷打京都?”
另一边,白布来到正在喝水的赤苇旁边,音量只有他和赤苇听得见,“……赤苇,手指还好?用我的白贴?”
赤苇没有说什么,他接过白布的白贴重新缠了一遍手指。
NSTC和东大的训练赛让二追三,打到第五局决胜局才拿下。
下午五点,云雀先生提着很讲究营养的便当登场,他在大家复盘東大的期间把姓名贴贴好,便和鹫匠教练离开去忙了。
晚上六点,自主训练开始。赤苇伸手把网子白带上的右边标志杆,移到了四号位很接近三号位的地方,他扭过头时,看见白布把球车推过来了。
赤苇从球车里拎出一颗球,在三米线附近低手打给白布,便接着去跑攻击步打攻击。
同一时刻,在网子的对面,夜久小队长手里捏着鹫匠教练留下来的训练清单,“古森要负责守在底线附近,去接赤苇打过来的球。角名、尾白、佐久早和宫治,要轮流托球给对方打攻击,我会过去另一边接你们的球哦。”
晚上九点,NSTC训练结束,夜久把鹫匠教练安排好明天打皇学馆的首发阵形名单,交给了冲完澡的赤苇。
赤苇注意到名单上方,用铅笔写了一小行字:‘赤苇,首发看过你觉得没有问题,就交给夜久签名。’
赤苇扫过名单,认真把首发阵形看了一遍──明天,前排从左到右是佐久早、角名和星海;后排从左到右则是尾白、宫治换自由人古森,以及赤苇。
赤苇把名单还给了夜久。
夜久让大家集合,宣布了明天的首发阵形,他讲完之后,没忘记鹫匠教练要求队长讲一些鼓励队友的话。
夜久绞尽脑汁开口:“我们的努力都不会白费,大家今天早点睡觉,明天早上九点在副体育二馆集合,我们要用最好的状态,去迎战皇学馆的前辈们。”
然后,夜久伸出了爪子,赤苇坐的位置离夜久最近,他把手放上了夜久的手,紧接着是白布、古森、宫治、角名、佐久早、尾白和星海……
“加油!”声落下之后,副体育一馆的灯暗下了。
……
赤苇拎着笔记本和笔袋,沿着上次宫侑带他走的路线,穿过了昼神家别墅后的小花园。
赤苇站在别墅门口,扫了几眼木兔今天每过一个小时就发过来一条,表示自己在干嘛的讯息。
赤苇因为木兔的报备,知道双V1的训练跟他们的训练,是在同一个时间结束的。
赤苇发了讯息给木兔,让他出来开门。
木兔刚冲完澡,他边用毛巾擦干头发,边单手给赤苇开了门。
赤苇进了别墅,一楼客厅,不同于昨晚的欢快气氛。双V1的各位,除了宫侑手上是战术板子,及川手上是首发名单外,其他人各端着一个平板在看长崎大学的比赛录像。
“剩下的录像我上楼看。”木兔问及川,“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事情?”
及川抬起头,回答:“木兔,你的问题已经讲完了,长大的录像你上楼看也行。另外,明天早上十点集合赛前训练,我们晚上七点打比赛。”,及川的目光扫过赤苇,笑了一下,“我没记错的话,赤苇同学他们是早上十点打比赛,多为赤苇同学的身体着想,别太欺负小后辈了,木兔。”
木兔扯掉了脑袋上的毛巾,“我才不会欺负赤苇!”他一伸手就揽住了赤苇的肩膀,“赤苇是自愿的!”
赤苇只淡定地开口:“昼神同学,方便借我一本书吗?”
昼神听见赤苇的话,虽然他不知道赤苇要书做什么,但他还是放下平板,起身去厨房的吧台拎了一本、知名咖啡大师撰写的咖啡圣经给赤苇。
赤苇早上洗漱完时,稍微观察过木兔的房间,房间里是没有书桌的。所以赤苇好像只能在床上,把他的报告写完。
赤苇进到房间把外套脱了,挪到床上,把枕头立了起来,背靠着枕头,从笔袋拿出一支原子笔,笔记本垫着昼神借给他的书,补作业。
木兔吹完头发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