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梗得慌,语气平静:“立即集结队伍,我想听听大家伙的想法。”
听说来的是手枪队,一营长掏出驳壳枪,脸色大变:“往南撤!”
自己被毒气熏伤的眼似乎有好转的迹象。
“跟着八路?”程海波眼神开始变得犀利:“呵呵,你难道忘了,我们现在就是八路!”
程海波脸色黑如锅底:“八路军从三四万人,发展到目前几十万人,得民心都得天下,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?”
原二营叛投师建业,最终被军部派人接管。
可惜,少年口中的爷爷什么动静都没有,也许,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终于死去。
程团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程海波带着两个营守在西边五里左右。
没有棺材,只有打满补丁的被子或者脏门帘裹住身体。
咻.咻.
几发榴弹从青纱帐中打进村子。
检查了一遍小红缨抬回来的二十七个伤号。
村里弥漫着甜香味。
他们都觉得何根生的医术很高。
何根生早已忘记自己在死神跟前走过一遍的那茬子。
而这一次,何根生却眼睁睁看着被毒气熏过的战士心跳停,呼吸止。
最初,经过何根生手术的伤号能死一半。
轰.
其中一发正好落在院子里,随即猛然炸响。
很显然,有二营长这样想法的人绝对不止一个。
“自打姓胡的来之后,咱们就从来没有消停过,先是丢了回龙,然后像是连个狗窝都没有的丧家犬一样苟活.”
要不是县里有户籍,多年以后这些死去的村民连个姓名都没人知道。
看着从后腰捅进,在小腹前出现的刺刀。
时间已进入九月,玉米早已成熟,老乡在玉米地里勉强找出几筐还能啃的嫩玉米。
程海波红着眼忍着泪:“兄弟,你放心,我一定找最好的郎中,医好你的病”
伤员们其实很喜欢看到何根生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程海波一把抓住二营长衣襟:“你要干什么?”
而且八路这一次打下清河县城,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鬼子当然不会坐视不管,肯定会迅速调集兵力疯狂反扑。
即使如此,一个县的战斗规模,无论如何也大不了。
显然达不到搅乱敌人后方的目的。